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滥肆奸淫 侮辱人格

2015-06-13 12:58:00来源:中共山东省委党史研究室作者:赵延庆

  日军无论何部、无论在何地,也无论其行或住,在他们烧杀抢掠的同时,总是毫无例外地伴随着对妇女的奸淫和种种对中国人民人格的侮辱。其道德之沦丧,行为之无耻、暴戾、残忍、荒唐,可以说是禽兽不如、狗彘不为,简直达到了人类丑行史上登峰造极的地步,是对社会进步的彻底反动,对人类文明的无耻亵渎,是日本侵略者“王道乐土”、“中日亲善”的最好注脚,是日本帝国主义、军国主义、法西斯主义的腐朽性、落后性、野蛮性、反动性的充分大暴露。

  日军的奸淫不分层次、不分对象、不分地点和场合,无论是七八十岁的老年妇女,还是几岁的幼女;无论是健康者、还是患病者、或产妇;无论是在室内,还是在室外、街头、场院;无论是面前无人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甚至在奸淫时还特地强迫被害人亲属或周围群众观看,违背或迟疑者非打即杀。

  正像一一零大队的兵长石田干雄回忆的,奸淫妇女是日军“讨伐”的一个必不可少的内容,在“扫荡村落中,如果看到村子里逃得慢的女人,老兵们一定让新兵当守卫,把那个妇女强奸了”,新兵们“看到他们这样做,也赶快学着干”。日军见了妇女往往说或表示:“想要活命,就要听我的。”如果反抗,当场杀掉。实际上即使顺从他们,往往也难免遭到杀害,因为日军高层指导者,担心被奸污的妇女如果留下来会对“皇军”有不利影响。因此众多妇女不是因轮奸致死,就是奸后被日军刺死、活劈或挑开腹部,肝肠溢流而死。更有甚者,海阳、乳山等地日军奸后往往再用木头撅插入被害人下体,掖县日军在张格庄强奸一名十四岁少女后,再将一穗苞米插入下体,然后用脚踢入。这些被害人全部惨死。济阳惨案中,一伙日军在王XX家的地洞里搜出三名妇女,剥光轮奸后,再用军刀挑开肚子,剁下三个人的“缠足”,然后用刺刀挑起,到大街上举着狂喊:“中国女人的脚,顶小、顶小!”奸杀一名妇女常常同时要杀害其一名或多名亲属,如身边的婴儿、试图阻止其淫行的丈夫、父母或其他人。有些日军还边轮奸,边照相,以满足其兽性的变态心理,并作为“胜利者”的纪念。日军不但奸淫女俘虏、女抗日家属及一般平民妇女,而且往往连伪军汉奸的妻子也不放过。牟平伪军刘二虎因老婆被日军强奸,羞愤得先把孩子扔到井里,自己也投井而死。牟平一个叫根桥得日军军官,每晚都要两个“花姑娘”陪宿,该县水道的一个日军翻译官强奸妇女六十多名,驻掖县朝埠区小庙后村的日军军曹大野及其翻译官不到三年时间,各强奸妇女300多名日军侵鲁期间,山东究竟有多少妇女遭受凌辱已难以确考,仅日照县十五个区镇的极不完全的统计,即达1780人。鲁西北十一县仅强奸后染病者,即达2295人,若加上奸后被杀害或未杀害亦未染病的人数,总数当数倍于此。更令人发指的是日寇的去多令人难以想象的邪僻乖戾的淫行。海阳县日军不但随时随地轮奸妇女,而且迫令缠足妇女赤脚躶体上山搬运石头做苦工,有时逼着她们躶体披发跳跃,或绑住手脚吊到树上来回荡秋千,以供其取乐。稍不顺从,即加以残害,有一妇女拒不听从,竟被几个兽兵扯起两腿活活劈作两半。窜到牟平县XX庄的一股日军,将全村男女驱赶到场院上迫令全部脱光衣服,男女各站一边,先照相,然后在青年妇女乳头上系上铃铛,逼她们跳舞,不从者立遭毒打。也有的日军逼令青年妇女乳头系铃铛,赤身裸体地和面,动作还要快,不然即棍棒刺刀相加。还有的日本军官竟丧心病狂地逼令被害者乱伦,济南铁路警务段段长兼日特机关“霞公馆”主任罔平菊夫就是这样一个十恶不赦的家伙。经他残害的女性不计其数。有一次在平原火车站抓了正在行路的祖孙两人,硬说老人的孙女儿有八路嫌疑,于是剥光这个姑娘的衣服,一边喝酒、一边用鞭子抽,而后再用冷水浇。该女坚不承认,罔平就把她绑到凳子上,用尚有余酒的酒瓶子口口强行捅入该女的下体……。姑娘痛苦万分,罔平哈哈大笑。然而罔平的兽性仍不满足,又剥光姑娘祖父的衣服,并将姑娘松绑,强迫她用手玩弄其祖父的阳物,最后用枪逼着祖孙两人交媾。1943年12月8日正在山东渤海湾某地的日军第五十九师师团一一零大队的上等兵高岛健司所在的中队,为了纪念日本天皇于1942年12月8日下诏发动太平洋战争的所谓“大诏奉戴日”,这一天特地抓来两个四十岁左右的老百姓,把他们活活烧死,以作为“圣战仪式”的“祭物”,继而又抓了一群男性农民和八个衣衫褴褛的妇女及三个婴儿,一帮兽兵指着婴儿大骂:“这些小饿鬼,如果长大了也会拿起刀对伐我们日本人的!干掉!干掉!”另一帮兽兵撕下一位十七八岁少女的裤子,青木少尉向撕裤子的兽兵发出命令:“小泽一等兵,好!让她学狗爬!”“士兵们的120双眼睛和凛冽的寒风像刀子似的刺到少女的身上”,少女一边发抖,一边哭着求救。“不爬就杀死你!”上等兵富岛的“刺刀向少女的白嫩皮肤狠狠刺去,一下子扎出了鲜血……少女的哭叫已经发不出声音了……”,六十名军官兵“爆发出一阵淫荡的笑声”。小泽正一的木棒又“向少女的腰部打去”……。最后少尉大声命令道:“好!今天过个开心的纪念日,今天特别一点,这些女人都不杀了,分到各部队去充当慰问团啦!把那些男人都杀掉!”“当天夜里,被捉来的男人、孩子,都被白井中尉和权藤翻译官在前天纵火烧死人的地方烧杀而死。这是我(回忆者富岛健司)那天夜里站岗时亲眼看到的。”

  最无耻的、最歇斯底里的、最无人性的要数前面提到的那个驻掖县小庙后据点的大野军曹。1942年4月的一天,他把三个他不满意的汉奸捆起来,塞到床下,然后他和翻译官在床上强奸两名妇女,并命令那几个汉奸“好好听着”。奸毕,又将二女捆绑固定,然后纵使两条狼狗奸污,狼狗“呜呵”有声,兽奸了这两位妇女。被害妇女的惨叫令人耳不忍闻,连在场汉奸也忍不住哭泣,大野等二贼却鼓掌狂笑。同年5月一天,大野等将马山山区XX村男女数十人赶到街上,迫令脱光衣服,让老翁与老妪、男青年与女青年分别靠近面对站立,并令每人注视对方下体,然后大野逐一问话,如不按大野暗示的污言秽语回答,就会遭到毒打。问完之后,大野又用藤杖逐一拨弄男根,凡有反应者,即被梦击阴部,当场剧痛晕毙者三人。大野手舞足蹈,围观的兽兵们鼓掌叫好。同年6月的一天,大野在郭店区XX村,纵使兽兵们在广场群奸十几名妇女,逼迫民众围观,并说:“这是皇军的恩惠,把你们当一家人……”。这之后,接着又窜到XX村,抓了是一名青年妇女,集中一室让兽兵轮奸后,又把这些妇女赶出去沿街裸体游行,逼赶村民围观,大野等日军官兵在后面指指戳戳,嬉笑辱骂,这些妇女与村民们哭声动地,大野十分震怒。让兽兵们大打出手。同年冬,大野在马山区XX村欲强奸一少女,这位少女死活不从,于是大野找来一头叫驴,剥光少女的衣服,使之脸朝上系缚于驴肚子下面,然后开始打驴,驴蹄子一抬就踢到少女的臀部,少女越是惨叫,大野越是拼命打驴,跑出数十米后,少女臀部已血肉模糊,周围被迫观看的民众掩面而泣,大野等野兽们仍然悻悻不已。大野等以侮辱中国人民为能事,常常会灵机一动,忽发奇想。1943年正月十五,大野心情烦躁,便到XX村将一家夫妻两人衣服剥光,男的被绑到椅子上,让女的面向丈夫站立,然后大野用一根丝弦系住男子的阳具,另一端栓到女的脖颈上,最后,大野左右抓打这位妇女,女人身不由己地左右摆动,丈夫被拽得惨叫不迭,妻子被打得痛哭连声。此贼兴奋不已,把这种毒戏命名之曰:“新式连坐法”。

  大野之类兽军官兵,侮辱女性,挖空心思;侮辱男性人格当然更不在话下。1942年7月某日,大野将因所送情报不准确而被扣押的三十个伪情报员对面占城两行,逼令脱掉裤子,各给一双竹筷,让他们用以互相夹住对方的阳物,迫使他们按照口令互相快速剧烈地作邪淫动作,凡不用力气者即进行毒打。最后,不少人被摧残得鲜血滴沥,他们一齐哀恳求饶,大野扔不罢休。其中有一个十六岁的少年被折磨得回到家里三天后就送了命。一次,他对高埠村伪情报员不满意,就将此人剥光上衣,倒绑两手,然后强按脑袋,捺入裤裆,逼其自慰阳物。就一般人来说,这在生理上是不可能的。大野就用力猛折其腰,直到腰椎骨折,方才止住。这还不算,那样摆弄好之后,又逼着他保持姿势,满院子滚动,如果不动,就用脚踢。此人幸而未死,但已造成残废。作为汉奸,这些人固无足怜惜,但作为“皇军”则充分暴露了其灵魂的丑恶,“王道”的腐朽。

  以上列举的仅是日军侮辱中国人的极小的一部分事实。而且即使这些事实也未能穷行相尽地揭露其全部丑恶行为,因为许多细节是不便于形诸文字、诉诸语言的,即使写出这样一些,已觉得有污于文房四宝了。侵华日军的暴虐、邪癖和堕落,可谓“极矣、至矣、蔑以加矣”!它开创了与人类文明史相比较而存在的丑行、罪恶历史的极为恶劣的新纪录。这是对山东人民、中国人民的侮辱,是对人类文明的奸污,也是日本民族的自渍,是其永不可磨灭的耻辱。当然,罪恶的根源在日本帝国主义统治集团,是他们灭绝人性的反动政策,把出身于农民、工人、店员、教师、学生的日军士兵们变成了一群群比自然界中的野兽还要野蛮、残忍的韧性野兽!

   作者:赵延庆,选自:《山东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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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高娜